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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、影片基本信息（参见豆瓣）
片名：你的鸟儿会唱歌（大陆）/函馆夜空更深蓝（港）/你的鸟儿能歌唱/And Your Bird Can Sing
导言：三宅唱
编剧：佐藤泰志/三宅唱
主演：柄本佑/染谷将太/石桥静河
片长：106分钟
上映时间：2018年9月8号（日本）
二、故事
- 画面开场，是一片深蓝色的夜空，没有月亮，也看不到星星。一座小城点点发亮，不远处有一座隆起的平顶山丘，一条河在暗夜中躺在城与山之间。
失业的静雄坐在一家店外的窗阶上，脖子上挂着皱巴巴的黑色线控耳机，眼睛看着手机屏幕。僕从店里出来了。今天的僕下班早了一些，静雄却对僕说，今天不能陪他尝试附近新开的那家拉面馆了，因为自己要找哥哥借钱花销。没有静雄的陪伴，僕决定直接赶回居所。他们这样的日常似乎发生过许许多多次，静雄习惯了等僕下班，僕习惯了下班和静雄一起吃饭。
送别了静雄，僕慢慢悠悠地在夜里的街道走着，小城的街上人很少，车也少，似乎在每个路口都可以随意穿行似的。画外音里的僕说：“我当时以为这个夏天永远不会结束，就算到了9月、10月，下个季节也不会到来。”画外音结束。僕穿过一个路口，路过一面玻璃墙，他向里面望了望。停留间，僕的店长意外碰到了僕。“为什么你要翘班？”店长问僕，僕踌躇难语。“明天记得按时上早班。”店长不是咄咄逼人、为了小事会计较到底的那种类型。跟在店长一旁的佐知子用手在僕的胳膊上掐了一下，就匆匆跟随店长的脚步去了。
“这个女人是什么意思？”僕在心里疑惑着，走了几步，他又折回原来的地方。僕在画外音说：“我第一次决定花时间等一个与自己并不相熟的女人，我决定等她120秒。就当是打了一个赌，我赌她回来。一、二、三、四……”僕等着，数着，马上要数满两分钟了，女人还没来，他自嘲般地笑了。
“太好了，我们想到一块去了！”佐知子从僕背身的街道跑过来，语气开心地说。僕以一种不知道如何应对面前这个女人的眼光看着她，僕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女人问他，翘班去做了什么？看了一场电影，僕说。“下次我们一起去看？”佐知子试探着问。“哦……哦，可以。”僕好像从疑惑中明白了什么，点着头，应答着。为了找点什么事做，僕从口袋取出一支烟，用佐知子的打火机点燃后，以一种习惯性的动作将打火机滑入自己的衬衣口袋。僕打算先回趟居所，与面前的女人约定，夜里十点在衫之子酒吧见面，佐知子同意了。
2、静雄到哥哥家时，发现只有母在。两杯啤酒摆上桌，一人一杯。“那个钱还在吧？借我用用”母问，“什么钱？”静雄说，“你知道的嘛，那个……那个”母略有所指地笑，“失业保险？”静雄问，“对呐对呐”母开心地笑。静雄说，保险的钱早就花光了。母听了，喝下一口啤酒，怅然。慢慢地，母又说，担心自己旧病要发作了，自己可能快要得痴呆症了。静雄没有说话，眼睛看着两人座位中间的空隙，好像在看什么，又好像没在看什么。
静雄没有如愿借到钱，于是回到居所看书。时值半夜，僕醒了，他发现睡过了约会时间，就拉静雄到河边喝酒。僕喝完一罐啤酒，把罐体放到脚下，一脚踩扁，扁扁的罐体被鞋底死死卡住，就算抬脚也不会因为引力掉下来。僕笑，抬着脚向静雄炫耀。静雄也笑，边笑边跟在僕后面，把他踩扁的罐子从地上捡起来。
3、僕与静雄从半夜喝酒到天亮，清晨，他回店里上班。午间吃饭，僕见到佐知子，他不知道佐知子是否为昨天的事生气，试探着说要还给她打火机。佐知子冷漠的样子，问：“为什么昨天没有赴约？”僕说：“我睡着了，错过了约定的时间。”“你果然是不诚实啊。昨天我去了酒吧，和老板娘聊起你的坏话。这是她告诉我的。”佐知子说，盘里的面包只咬了一口就放下了。“嗯？她真是这么说的？可恶怎么这么说我，我还经常光顾她的酒吧来着。以后还去不去真要两说了。”僕想继续为自己辩解。佐知子笑，继续问，“你醒来之后干了什么？”“我和朋友在河边喝酒到天亮。”僕说。“搞什么，原来你有女朋友了。”佐知子显得失望。“不是，只是一起合租的室友，这样房租会便宜一点。”僕解释说。佐知子听了，盯着僕，以关切的口气问，“你平时都是怎么生活的呀？”“这是什么话，不就在书店打工喽。”僕对她夸张的关怀表示不屑。佐知子笑，把自己盘里的面包分给僕，似乎原谅他了。吃完饭，回到了各自的工位。“谢谢你的吃的”，僕用手机向佐知子发信息说。佐知子接到了，她从收银台望向僕，僕从对面的书架也偷偷看向佐知子，两个人的嘴角微微张扬着，眼光彼此试探着。
4、做爱。僕吻向佐知子，在僕居所的床上，那是一架铁制的双层床，上面是静雄的位置。夏天的热息，将两人的上衣褪去。白色胸衣，深蓝牛仔裤，佐知子用双手支撑在僕的身体两侧，窗外的白光隔着玻璃照射进来，紧致的皮肤和恰到好处的线条在她的腹、腰和臀间闪闪发亮。佐知子伏身注视着僕，嘴唇和嘴唇的碰触。外面的静雄掏出钥匙，半打开室门时，听到里面的欢笑，识趣地将门又轻轻关上。用手掏兜，摸出自己缠成一团的耳机。走了。
5、晚间，静雄回来。三个人吃着房间里的东西，静雄问：“你们是怎么认识的？”“我们都在书店打工。”佐知子说。“那你们呢，你们怎么认识的？”佐知子问。“我们之前一起在冰淇淋工厂打工。”静雄说。“那岂不是很有趣？”佐知子提起很大兴趣。“哪有，很辛苦的，就像在一个大冰箱里工作，衣服裹得像个爱斯基摩人。”“真的？”“嗯”。佐知子被静雄的话逗笑了。僕看看自己的室友，又看看佐知子，也微微地笑了。
吃过饭，去超市购物。“就要超过一千啦，马上一千五啦……”僕和静雄看着收银器显示屏说，“真是讨厌，你们就不要现场直播了”佐知子笑说，“她肯定后悔要请客了”僕和静雄说，“哎呀，钱貌似没带够”佐知子开玩笑说，“真的？”僕和静雄吃惊。
结完账出去。雨。只有一把伞。僕高高撑伞站在中间，佐知子和静雄躲在他的两侧。
回到出租屋，三人都淋湿了。依次洗完澡。静雄教佐知子怎样用嘴巴发出一种声音，佐知子学不会，僕也学不会。三人笑。时间流过。静雄在地板睡下，佐知子准备搭电车走了，静雄半醒不醒，对佐知子说：“下次一起去看电影。”佐知子答应了。“还有，跟我说晚安”静雄说。“晚安。”佐知子说，笑。佐知子看向僕，僕也笑了。“他喝完酒都这样吗，真像一个孩子在撒娇呢。”佐知子问僕。僕不语。
6、僕趴在地板上，佐知子穿好上衣伏在僕的背上。“为什么静雄还不回来？”佐知子问，“他不想打扰我们”僕说。“什么东西？”“是虫。”僕小心地从佐知子的脖颈上将虫捏起来，打开窗子，放了出去。“不弄死它吗？”佐知子问，“那样静雄会不高兴的。”僕说。“你的人生里有静雄真好啊”佐知子说。
7、佐知子决定正式向店长提出分手。僕不置可否。“你是觉得我和店长交往很下贱吧？”佐知子问。僕否认。芥蒂。
8、静雄去再就业中心看职位信息，周边都是上了年岁的人。一位在等候席的老人给了静雄一颗糖。静雄笑，吃了。
9、静雄与佐知子相约唱歌，佐知子赴约。二人在歌房坐下，静雄突然问：“佐知子，我没有妨碍你们两个吧？”佐知子笑说，“这问题真没劲啊”，接着她拿起话筒唱起歌来：
“我独自一人听着喜欢的歌，
Olivia安慰了我寂寞的心。
茉莉花茶是我的安眠药，
今夜，我想用我的方式结束这一天。
我们相遇的时候，何曾想到会有现在，
往事啊，随着时光流逝。
那时，疲惫不堪的你，爱上我的幻影……”
静雄默默注视着在唱歌的佐知子，表情很安静。
深夜，静雄和佐知子回到居所，僕已经熟睡了。第二天一早，吃过饭，佐知子问僕：“你吃醋了没？”僕刚开始不解，但马上嘻嘻地笑：“是的，是的，我吃醋了，这是你想听的吧。”佐知子不语，看向僕，“你不必这么说的”佐知子说。僕笑，和佐知子亲吻，“但是，你本来就有和别人出去玩的权利呀。”僕说。佐知子不语。
10、佐知子与静雄一起去山里野营，僕不感兴趣，独自留在出租屋内。
11、三人的出租屋。是夜，母病重的消息传来，静雄决定明早动身去北海道探望。屋外，依然是深蓝色的夜空，依然是有点点亮光的小城，以及那条河、那座山。
在医院的静雄陪护着母，短期无法返程。静雄望向窗外，在画外音里说，“医院特有的味道让人难受，我努力回想三个人一起生活的房子的味道，还有街上的味道，但是，我怎么都想不起来。”
12、“我决定和静雄交往了”佐知子对僕说。僕同意了，并不吃惊，说他看到两人平时的样子就猜到了。僕顿了顿，又说：“真心地祝福你们交往顺利，你的人生里碰到静雄很幸运。”
出去店外，二人走了一段路，到一个十字路口处。僕说，就送你到这里吧。佐知子就像第一次约僕时一样，用手在他的胳膊上掐了一下。“好痛，干嘛呀”“再见啦”“嗯”。
佐知子走上斑马线，僕转身朝原来的方向走去。
僕走出几步路，不知不觉地在心里数起数来，一、二、三……。他数着数。他继续数着。他慢慢转身。他看到佐知子的身影越走越远，转过弯消失在房子后面。看着佐知子消失的身影，他越数越着急。他原地打转。他抓挠自己的头发。他跺脚。他无法再数下去了。一瞬间，他朝佐知子的方向用尽全力跑去。
三、我想说的
第一次知道这部电影，是在B站@看电影了没的解说中。看完解说，一种情绪持久地在心里流转，不能散去。后面几天时间里，我有时还会想起这部电影。终于，我决定把这部电影的资源找到。如愿以偿。我开始完整地去观看它。第一次看时，自己并没有以一种观看电影所需的正确姿态去看，而是躺在床上，让电影在手机里播放。当时，这部电影的结尾我也没有看完整，当我感到自己已经从中获得了足够多的、能和自己共鸣的某种情绪时，我就把这部电影放下了。如果没记错，那天应该是清明节。在那一天，除了这部电影，我还找了染谷将太（静雄饰演者）的其他两部电影来看，包括《哪啊哪啊神去村》《我们都是超能力者》。
虽然我并没有以一种正确的姿态去观看这部电影，但是这部电影的情绪却真实打动了我。清明节过去了几天，在一日晚间，我和一个朋友见面，我主动向他谈起这部电影，我当时的表达非常差劲，虽然那种情绪在我心里还留有印象，但是当我试图用语言去表达它的时候，却发现这件事是如此的艰难。我在脑子里费力地寻找合适的词语、合适的句式，并建立句子和句子之间的连接。断续的表达结束之后，我对自己说出口的话并不满意。我记得当时说了这样一句话：“他们彼此相爱着，但是这爱意又有着不真实感，同时他们自己也清楚这种不真实感。”现在，当我一帧一帧地把这部电影又看了一遍，发现自己当时的话言过其实了，电影用画面和声音表现出来的感情无疑是真实的。
僕爱着佐知子，虽然他表面上对佐知子和店长的交往满不在乎，虽然静雄和佐知子的来往他看在眼里却并不表达不满，甚至当佐知子提出要和静雄交往之后，僕还貌似由衷地为两人开心。但是，在电影的结尾，僕终于发现自己的真心，跑去追佐知子，和她说，“我喜欢你。”这是电影里僕向佐知子的第一次告白，以往潜藏在僕心中的爱意，就像一条一条的小溪，此刻汇聚成河，冲破僕内心情绪的堤坝。
佐知子对僕的爱意是真实的，她为了和僕正式交往，决定和店长划清关系，当僕不置可否的时候，她生气，她说是不是僕因为自己和店长交往而嫌弃自己，她在意着自己在僕心里的形象。当佐知子和静雄野营回来，她会在意地问，僕是不是吃醋了，如果僕当时真的表达自己的不满，佐知子会很开心吧，但是僕没有那样做。当佐知子得知店长让僕好好珍惜佐知子，但僕没有回应时，她会追问僕为什么不回答店长，她想知道面前的这个男人是否会真正地爱他、珍惜他，但是僕的反应让佐知子失望，她看不清楚这段恋情的前景了。
佐知子对静雄的爱是真实的，她看到静雄体贴、善良的一面，它好几次被静雄逗得发笑，她洗完澡错换了静雄的T恤，她和静雄去歌房唱歌，她们一起去山上野营，这一点一滴的事件都在慢慢拉近两人之间的关系。
但是，静雄对佐知子的爱呢？静雄对佐知子的爱对我来讲，最具有一种不真实感。静雄会在酒后醉醺醺地约佐知子看电影，会主动约佐知子唱歌、野营，会有意识地探问自己会不会妨碍佐知子和僕的关系。这些地方确实都是静雄喜欢佐知子的表现，但是这份真实的爱意在静雄另一面的反照之下，却蒙上了一层赋有不真实感的微光。静雄个子不高，脸白白的，眼睛大大的，脸上经常挂着一副安静、恬然的表情，似乎没有任何烦恼的样子。但是，静雄同时是一个失业的人，他常常要找自己的哥哥甚至是僕来接济自己，就算这样，他的母还时不时地找他要钱。因此，一副恬然表情之下的他也会走进再就业中心，在一帮上了年纪的人中间，等待自己被传唤。又当母病重的消息传来时，静雄的眼睛会泛有泪光，他会感叹，这一定是上天对自己每天荒废度日的惩罚吧。所以，在静雄看似无所牵挂的表情后面，同样有着情绪的暗流在涌动，三个人在一起欢笑度日只是他生活的一面，他生活的另一面是失业、是窘迫的经济状况、是惹人讨厌又不得不牵挂的母。静雄对佐知子的浅浅爱意在自己灰色调的生活面前，颜色被衬托得更淡了。
现在，我想，当时究竟是电影中的什么情绪将我捕获？我知道的是，我留恋佐知子的美，我留恋三个人在睡醒之后一起在居所吃着早餐，或者在晚间的酒吧打台球、喝酒、舞动，我留恋三个人之间情绪的传递，亲近、试探、信任、猜测在其中流转。三个人都是和我差不多的年纪，做着工作或者没有工作，就算是有工作的僕和佐知子，也看不到自己职业的晋升前景，但他们对此又似乎并不在乎。就说僕吧，他只做自己职责范围内的事，书店来了小偷也不去抓，还会翘班去看电影，一身酒气穿着拖鞋就去书店上班，全赖于店长的善良才不会被辞退。好像手里的工作丢了也就丢了，还可以换下一份工作，打下一份工。比起工作来说，自己喜欢的人和常去的店一直都在，才是更重要的。
我之前在微信和一位朋友分享自己对这部电影的看法时，我说，我感到剧中人物和当下生活的疏离感。僕工作时候的样子就像手里的工作与自己没有什么关系，做的好或坏都无所谓，但是在下班之后的生活里，他又和佐知子认真地做爱，和静雄认真地喝酒。现在，我想改变原来的想法，说人可以和自己的生活相疏离是不恰当的，疏离有时会是生活的一部分，接受它。在最深处，人与作为整体的生活之间是无法疏离的。写到这里，我想我找到了可以为那个情绪做指引的名字：疏离。但这也只是一个名字，凭此我可以猜测那种情绪的特征，但是它还不能说是那个情绪本身，情绪只有在切身体会的时候，才能分辨得真切。这部电影在当时给我我一种可以暂且称作“疏离”的情绪，完全有可能的是，当我下一次观看这部电影时，我将获得与此相异的另一种情绪，那时，“疏离”这个名字就变得没有意义了。
有关这部电影的评论讲到这里就讲完了。下面是一些关涉私人的话语。我在很早之前，在我年龄还尚小的时候，我就尝试创造一些文字拿给自己看，有时也给别人看，尤其是在初三的时候，我和三个朋友经常在一起，他们都知道我在写一些什么东西，有的人还当过读者。高三时，我和初三的其中一位朋友登上学校行政楼楼顶，下雨了，但是我们不想下去，我们在楼顶入口的屋檐下面躲雨，彼此做了一个约定：未来我们两人合作制作电影，他做导演，我做编剧。这天我们在天台上的场景，演变为学生间的一条传闻，其内容是：某天，行政楼顶有人意图跳楼，未遂。
时间到了我十九岁的某一天，我决定不写了，因为我不再能感受到自己表达的欲望。如此一来过去四年，现在我快二十三岁了，到了一个标准的青年人的年纪。目前，我那位朋友在上海工作，工作内容常常不见顺心，我则在南京继续念书。这四年间，自己就像经历了一段漫长的放逐之旅，我慢慢变得平常，在人群中不再特别，唯一特别之处恐怕在于，会时时思考强迫症式的观念游戏，这游戏带我进入这样一种境地，平素里稀松平常的事情，对我来讲都再困难不过了，阅读是困难的、思考也是困难的，等等。
去年冬天，寒假返家，和初三的两位朋友吃饭，在上海的那位朋友没有回来。席间，其中一位提起我当时告诉过他而最终搁浅的宏大写作计划，这成为被大家调侃的笑料。另一位笑过后，认真地建议我重新写起来。我对此未置可否。
就在前几日，我与上海那位朋友通微信，他目前在居家办公当中。我告诉他，我目前重新读起小说来了，我从村上的短篇开始读起，首先读的是《驾驶我的车》《烧仓房》，这两部短篇都是因为电影的缘故才吸引我去读，阅读前者是为了观看《驾驶我的车》这部电影而做的准备，阅读后者则是因为《燃烧》是我非常喜欢的一部电影。我用他的会员账号将《驾驶我的车》下载完毕，看完，他把自己对这部电影的短评发来给我看。我看了，感觉我似乎也可以为电影写点东西出来。
于是，我从昨天晚上开始，一边播放电影，一边写作，像这样工作到夜里一点多。定了九点半的闹钟睡去，却在清晨不到七点钟就自然醒来，丝毫也没有困意，我的身体默契地知道，我要完成这篇文字。写作带给我的这种心有所安的感受，已经只能在很遥远的记忆中去寻找了。尽管写作在物质生活上帮助不了自己什么，也同样不能给我身边的世界带去什么，但是写作却在另一种层面具有无限大的意义。当我写作的时候，我只知道一件事：写作。
我写作的文字并不能看做合格的影评，我会凭着自己的记忆和情绪去修改电影的台词、人物的反应，我会仅仅抓住自己认为重要的主线，而删掉其他线索不述。总之，我对故事的叙述和电影原本的故事之间有着不能忽略的差别，几乎算是对这个故事的二次创作，这也就决定了我写作的文字首先并最终是在个人意义上发挥作用的。同时，我对电影故事的叙述形式也并不算好，凭借那些断续的段落，难以传达一个完整的故事，我只是把自己认为重要的细节加以记录，完整的故事只能回到电影本身中去寻找。
我打算开一个和这部电影同名的公众号，如果未来还会为自己喜欢的电影写作文字，那么就把它们放在这个平台上。如果再写的话，不知道自己的表达会不会更好，也许会，也许不会，但是，被我认为完成的文字，都是我以现有的时间和精力能够完成的最好程度了。同时，也不得不说，我的情绪有时横跳得太快，现在这篇文字对我来说是好的，过段时间再读，也许能够带给我的就只有羞赧而已。但是，文字的价值就是被阅读，不被阅读的文字只是一堆无意义的二进制代码，就算始终面对着一些无法预测和决定的东西，我也很想把自己的文字分享出来，放到它可能的读者面前。如果有读者通过阅读我的文字，喜欢上这部电影，并去观看它，这就是再好不过的事了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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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22-12-1 18:14:06